所有墙头的东西都在一个号上
吃饭睡觉关爱豆 风流舰长俏骨头(不是

【授权翻译】[POI][Reese/Fusco]Harmless Observation 1/9

标题:Harmless Observation 第一章

原文: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23267/chapters/707427

作者:livenudebigfoot

翻译:Mr_叔_HelloRDJ

授权见https://robinxrobben.lofter.com/post/1cf4b660_792e5f4

虽然渣翻译,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说一下

转载请一定事先告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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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Fusco觉得自己被一个穿西装的家伙跟踪了。他的感觉没错。

Notes:

“Finch给了Reese一个假期;Reese觉得无聊于是决定去烦Fusco到地老天荒。他俩来电了于是就有了Reese/Fusco。”好像也不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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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sco觉得他正在被一个穿西装的家伙跟踪。


尤其是这几天,他经常有这种感觉。


但这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毕竟他真的曾被一个西装男跟踪过。当然次数并不很多,但也不算少了。而且当某人从天而降,突然闯进你的生活,把你的常识和下限撕了个粉粉碎,然后把一个孤立无援的你留在四面楚歌的危险境遇下,那么你再怎么警惕也不为过——尤其是对某个穿着高档西装,披着深色外套,像个死神一样潜伏在你四周的男人。


但他并不多疑。虽然有人曾对他说过,如果所有人都想要你的命,那你想什么都不能算是多疑。Fusco只能安慰自己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他的命,只有那么几个,比如那些他曾经扳倒的罪犯,他正在试图扳倒的黑警,还有那个穿西装的男人。


在某些比较倒霉的日子里,每当他外出似乎都能看到他们在自己周围,在他的视野边缘若隐若现。


他本觉得今天还不算坏,然后他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堵车,而且在每一次看向后视镜的时候似乎都能看到某个危险人物的影子。


Fusco希望自己还能保持冷静。他也希望当他真的抓了狂的时候Reese不会主义到。但他知道想这一切已经晚了,因为在经历这一路该死的红灯和吸进了一肚子汽车尾气之后,他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Lionel,”Reese说,声音悠然自得。“这真让我惊讶。”然而他的声音里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惊讶,而是充满了让他毛骨悚然的玩味。Fusco很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妈的这么好笑。


但他没有。相反他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或许他终于感觉到那么一点惊讶了。“有什么需要?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是啊,但我不小心注意到了从我出了辖区后你好像一直在跟踪我。”他调整后视镜,试图从倒影里找到他,他似乎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在街边的一个电话亭上,但当他调整好镜子再往那个方向看的时候,那里却又空无一人。


“做的不错,Lionel,”他说,声音中的嘲笑呼之欲出,那种傲慢的态度让Fusco几乎想冲出车门,把他揪出来,跟他打一架,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我以为你不会发现我。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我只是来检查下你的近况。”


“那最好。听着,我有个想法。”Fusco揉了揉眉心,试图驱走头痛。“下次你想知道我过得怎么样的时候,你大可以给我打个电话,直接问我,而不用像个连环杀人犯一样跟在我后面。”


“想法不错,Lionel。不过鉴于你过往的表现,我不觉得你会对我百分百的坦诚。”


“Hey,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了?”他问。他们陷入了一阵持久而紧张的沉默。Fusco周围的和他电话里传出的车流声就像二重奏,他知道Reese肯定就在这附近。“或者至少在每次我注意到你之后,你可以堂堂正正的出来跟我说话。”


最终Reese用一种随意的,近乎无辜的语调问,“你真的以为我是从你出辖区之后才开始跟踪你的吗?”


Fusco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变冷,下沉。


“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Lionel。”然后他挂掉了电话。


信号灯变了颜色,Fusco开始随着车流缓缓前进,手机仍然举在耳边。他不知道他还想从里面听出些什么。或许他只是在确认自己并没有发疯,不会变成一个觉得外面有太多怪物而不敢出家门的精神病。


在开回家的路上他不停检查着他的后视镜。他知道他已经不可能从那里看到任何异常了,但他就是忍不住。


***


最让人糟心的是,从那次之后他一直时不时的看到Reese的身影。


这并不算新鲜。Reese总是喜欢做这种事;比如突然出现在他车的后座上,突然出现在某个罪案现场,就为了跟他打个招呼,或者从天知道什么地方凭空冒出来,带着他一贯的嘲弄和威胁——但他从没出现的那么频繁过,而且还是在没有“工作”需要他帮忙的情况下。


这简直就是监视。


通常他都会觉得自己在被测试。有人在评估他是否够格做一个“好人”,而结果从来都不理想。


(而他渴望被承认,这种渴望如此强烈,几近可悲,他愿意双膝下跪以乞求某种赦免,乞求能有人能给予他肯定。乞求的肯定。他希望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来告诉他他所做的事都是正确的;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让他可以不用再厌恶自己。他是如此的渴望,如果不是他还抱有那一点尊严,他大概已经向他开口了。虽然他知道他永远也得不到他想要的,永远也不值得拥有,但这种渴望有的时候是如此的强烈,简直痛入骨髓,让他夜不能寐。)


但此时他并不觉得自己像往常一样在被人审判。而是在被观察,如同一只被装在玻璃瓶里的昆虫。不带任何批判;只是观察。


从某些方面讲,这更吓人。


这种状态的临界点是某天Fusco被拽进一间审讯室,那种阴暗,恰巧 “出了故障”的监控摄像头,地板沁满血污的小房间。他是在经过那里时被人拖进去的,满脑子想着“哦老天,他们发现了,我暴露了!”然后他看清了拖他进去的那个人,脑子里的想法全都变成了“哦老天,他疯了。”


Reese把他推到粗糙的水泥砖墙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胸上,另一只捂着他的嘴。他在他耳边低语,声色俱厉“我现在放开你,但在我问你话前,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老套。


 “坐下。”Reese说,把他领到一把摇摇欲坠的金属折叠椅前。Fusco听话的坐下,双手平放在桌上。桌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凹痕,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模仿了每天那些被拖进这里的疑犯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坐在审讯桌的这一侧。


Reese从桌子对面观察着他,双手的摆出的姿势和他一模一样。“你说你已经找出HR的高层了。”他向Fusco的方向探出身子。“动手吧。”


Fusco吓了一跳,“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喜欢跟你开玩笑。”他说。“但这次不是。”


“我们就不能在电话上谈这个吗?”


“Lionel,”他又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沉,拖着表示警告的长音。Fusco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听上去可以这么吓人。


“我不知道,”他继续道,“但是如果我们在电话上谈这种事,每五次或十次中好像总有那么一两次要出点‘意外’。”


Reese头歪向一边;一只手握成拳。他看上去有点恼火。而这当然都是Fusco的错。


“好吧,但是如果真的有必要当面谈,你大可以把我叫出来见面,或者在我下班路上堵我,或者来我的公寓——我想你肯定知道我住在哪里。真的,只要不是突然把我拖进一间死过人的小房间里然后把我吓出翔。其他方式随你挑。”


Reese捏住了Fusco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盯着Fusco看了好久,而Fusco第一次注意到Reese脸上的疲态,注意到他眼睛下的阴影。最终他用一种冷静而不带感情的声音,说,“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给我俩都省掉点麻烦,而其他那些时候,我几乎都忍不住就要动手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Fusco当然没法回答。他很想问今天算哪种日子。他想知道那种这两种状态目前哪种占上风。但是相反他问,声音沙哑,因为厌恶而显得刺耳,“你怎么回事,太无聊了吗?”


Reese思考了一会。“或许你说的对,”他说。“我大概真的是非常、非常无聊。”


而这个事实让两个人都感到心神不宁。


Fusco闭上眼,在Reese的钳制下放松下来,用语言以外的一切方式向Reese表示着“好吧,好吧;你赢了”。过了很长时间Reese才慢慢放开他的下颚,允许他跌回自己椅子上。然后Fusco对他坦白了关于HR高层的,他所知道的一切。


当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开车回家。他走路,乘地铁,打车。他经过了纽约所有的区,有的甚至两次。他毫无目的的在陌生的街区漫步,在一家从他没听说过的饭店里吃了晚饭,那里的服务态度和食物都糟透了,但一切又是那么美妙,因为他刚刚创造了人类史上最长最绕的通勤路线。当他在深夜还不知是凌晨,终于回到家,仰天倒进自己的床的时候,他躺在那里对天发誓除非别无选择他绝对不要再坐地铁了。但明天一大早他还是得坐地铁上班,因为他把他该死的车留在了警局。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居然摆着一束花。花束并不张扬,只是一小捧饱满的白玫瑰,插在一碗水里。和花束一起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为你的努力。”


隔着一张桌子Carter挑了挑眉。“你交女朋友了吗,Fusco?”


他忍不住笑了笑。“没有。”说着那张卡片撕成了两半。


“男朋友?”


“Jesus Christ,希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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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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